第一章 (第13/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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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连接整个地铁网络。中学生指着监控里的数据流,就像病毒入侵了调度系统,现在老陈就是活的信号塔。
实验室深处,张启明的机械义肢已完全与冷藏箱融合,箱体表面浮现出老陈的生物数据：体温-12℃、心跳27次/分钟、神经突触呈蝉翼状分布。他将最后一支初代病毒株注入孕妇体内,寒蝉胚胎的轮廓在超声波下清晰可见——它的手指已进化出铁轨状指节,能精准抓住电缆。
1973年的实验错了,张启明对着镜头低语,病毒不是要杀死人类,而是要让我们进化成能在低温中生存的新物种。看,老陈的脊椎正在变成轨道,他的心脏,就是寒蝉胚胎的第一个车站。
信息反转：70年代真相补完
林夏在安全通道的墙壁上发现新的涂鸦,用老陈的血液写成：1973.8.16,父亲日记：王秀英临终前,蝉蜕病毒在她体内孵化,却保护了婴儿。原来病毒的终极目标,是让人类成为移动的体温锚点,为寒蝉胚胎提供孵化场所。
她突然想起张启明冷藏箱里的婴儿尸体,胸口的蝉翼状冰晶,正是胚胎破壳的痕迹。70年代的研究员不是想消灭病毒,而是想利用它制造低温共生体,让人类与地铁设施融合,成为能在极地生存的新人类。
我们不是受害者,林夏对着中学生耳语,是病毒选中的孵化器。
隧道传来有规律的震动,与地铁报站的频率完全一致。林夏看见老陈的身影出现在通道尽头,他的骨刺能吸附在金属墙壁上,移动时发出咔嗒声,像列车进站的提示音。最恐怖的是,他的瞳孔里倒映着整个地铁网络,每个站台的感染者都在同步行动,像被同一个大脑控制。
蝉蜕领主,张启明的声音从老陈口中发出,能操控所有共生体,因为他的神经突触,就是地铁的信号线路。
死亡抉择：摧毁胚胎还是拯救老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