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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展柜里躺着枚碎裂的项圈,红宝石内侧的黑豹图腾清晰可见,边缘刻着服从二字的楔形文字。林小羽取出青铜铃铛,铃声响起的瞬间,展柜里的项圈突然发出电流声,符文与铃铛纹路产生肉眼可见的共鸣,在空气中投出半透明的契约图案。
1998年的宠物契约,陆沉的声音低沉,表面是保护流浪动物的定位装置,实则是……他突然停顿,目光落在林小羽左耳后的胎记,你母亲没告诉你吗这些项圈用的是《山海经》里的‘兽心草’粉末,能让百兽忘记自己是神兽,甘心做人类的毛孩子。
诊疗台传来响动,阿白不知何时跟了进来,正用爪子扒拉着陆沉的抽屉。林小羽看见抽屉深处躺着本《滨海宠物契约白皮书》,封面上母亲的照片让她呼吸一滞——1998年的母亲穿着笔挺的制服,站在项圈生产流水线前,右手握着的,正是阿白现在戴着的同款项圈。
三、救助站义肢里的白皮书
夜雨在沉星阁的玻璃上划出痕迹时,阿白正蹲在老金的救助站屋顶。义肢的暗格在第三次撬动后终于打开,泛黄的白皮书带着霉菌味滑落,第一页的照片让它瞳孔骤缩：1998年7月15日,林小羽的母亲抱着尚是黑豹幼崽的自己,背景是浓烟滚滚的滨海宠物契约所。
阿白老金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你脖子上的项圈……
猫爪迅速合上白皮书,却在翻页时看见关键段落：以守护者之血为引,兽心草可压制百兽神性,项圈即契约具现,断则兽心返祖。
附页夹着张诊疗记录,显示阿白本应在1998年7月16日被安乐死,却被契约守护者林月擅自修改档案,备注栏写着：它是最后的白泽兽,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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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突然传来犬吠,三只杜宾犬正用牙齿撕扯救助站的铁门,项圈定位灯疯狂闪烁。阿白看见老金从柜子里取出把生锈的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与青铜铃铛相同的图腾——那是打开契约所旧址的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