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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处早就愈合的伤疤奇异地泛着痒,叫我恨不得低头将那块皮肉咬出血来。
他离开的起初我咒骂过哭嚎过,像个疯子一样换十几个电话号求陆昭光回来。
陆昭光的声音很低,电话里夹杂着不知名女生的娇笑,蒋涣云就在他身边。
涣云陪着我从山区一起考出来,她不会看低我,也不会每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施舍我。
他说:知微,对我而言你和涣云一样重要,但有钱并不能为所欲为,我也不是那种人,给我点时间,我想好了会回去的。
后来他又说:知微,涣云得了抑郁症,她离不开人。
接着他再也没有接过我的电话。
高中到如今十几年,我把他带入一个他毕生到达不了的阶层一点点为他拓展人脉,让他从领着助学金的贫困生走到大名鼎鼎的陆总。
我坐在沙发上泪流满面盯着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电视里的花边新闻放着陆昭光和蒋涣云热气球高空拥吻。
我捏着自己重度抑郁的诊断书可悲地想,或许随便扔给街边流浪狗一根骨头,估计都比陆昭光知道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