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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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妮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擦拭钻表：小夏啊,你父亲肝癌晚期的医药费...公司可以帮忙申请医疗贷款。
她推来份解约协议,赔偿金那栏刺眼的0让我浑身发冷。
我知道她在威胁什么——三个月前我撞见她挪用项目资金时,就该料到这天。
暴雨砸在玻璃幕墙上的声音突然消失,耳边响起机械音：检测到强烈生存意志,影视纠错系统激活。新手礼包：全网直播权限（3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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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出写字楼时,手机疯狂震动。
大学室友苏晴连发二十条语音：小夏你疯了开直播跟星耀硬刚
我这才发现微博自动发布了直播预告,造假剪辑师在线求锤的话题正以恐怖速度攀升。
张曼妮的电话第六次打进来,我挂断后对着消防栓的金属面整理衬衫。
镜面倒映出我苍白的脸,以及身后广告屏上杨雪柔代言的珠宝广告——那位号称新生代打女的顶流,此刻应该正在保姆车里补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