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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云居的真实面貌,镜中人回答,或者说是它的灵魂。每一面镜子都是通往这里的门,而主镜——它指了指那面悬浮的落地镜,——是唯一能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
柯宁突然想起什么：那对考古学家夫妇...他们也在这里
镜中人的表情变得诡异：哦,你想见他们
不等柯宁回答,镜中人打了个响指。黑暗中突然亮起两团幽绿色的火焰,逐渐显露出人形——正是报纸上那对失踪的夫妇,但现在的他们更像是被抽干水分的木乃伊,皮肤紧贴着骨头,眼睛是两个黑洞,只有嘴巴还保持着人类的形态。
新来的男性亡灵发出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一个被程远骗来的可怜虫。
柯宁的血液几乎凝固：你们...还活着
女性亡灵发出刺耳的笑声：活着不,亲爱的。我们早就死了。但在这里,死亡只是开始。她飘近柯宁,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程远那孩子,他以为自己在做研究,实际上只是被利用的工具。
工具柯宁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这些信息可能是她逃出去的关键。
男性亡灵点点头：二十年前,我们发现了栖云居的秘密,想摧毁它。但镜中恶灵抓住了我们,给了程远一个选择——要么代替我们成为它的奴仆,要么和我们一起被困在这里。他枯瘦的手指划过柯宁的脸颊,他选择了前者,每隔二十年必须带来一个新的灵魂,否则就会被拖入镜中世界永久受苦。
柯宁的大脑飞速运转：所以我是...祭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