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9/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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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第一刀,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程砚窝在办公室真皮沙发里,反复擦拭着那张泛黄照片。
许知意,和你爸一样难缠。
他对着空气冷笑,将照片塞进牛皮纸袋,又摸出手机拨通电话,准备动手了,老地方见。
拍卖厅外暴雨倾盆,我摸出藏在内袋的微型摄像头。
当镜头里的画面在手机播放,程砚翻看《天工秘籍》复刻本时贪婪的表情清晰可见。
删掉多余片段,我将视频转发给匿名邮箱,附带一行字：该你上场了。
口袋里的录音笔还在工作,记录着展厅里此起彼伏的惊叹与咒骂。
我抬头望向乌云密布的天空,额角的疤痕突然发痒。
那是仇恨生根发芽的地方,也是时候,让某些人尝尝被背叛的滋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