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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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燕猛地回头,张建国不知何时站在了洗手间外的走廊上。她下意识后退半步：没、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张建国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你住哪个小区
江小燕想抽回手臂,却使不上力：不...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别客气,正好我也要走了。张建国的声音不容拒绝,小李,把车开到门口。
黑色的奥迪A6在夜色中滑行。江小燕蜷缩在后座一角,车窗开了一条缝,夜风带着凉意吹散了些许酒气。她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她和刘川枫的新房还没完全搬过去。
一个人住张建国问道。
嗯。江小燕简短地回答,不想透露太多。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张建国执意要送她上楼。电梯里,江小燕紧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心跳如鼓。终于到了18楼,她快步走到门口,手忙脚乱地掏钥匙。
谢谢张校长,我到了。
张建国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不请我进去喝杯茶有些关于职称的事还想跟你详细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