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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毒，让他非常不舒服。
虽然不是花柳，但是大家传来传去，自然就无法说清楚了。纵然他们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大家已经认定了这种事。
“不，你们问，跟我问，是两码事。”白羽戏谑道，“在我手上，就没有藏得住的秘密。”
言平生眉头一挑，然后淡淡说道：“不归宗？”
白羽看着言平生，戏谑一笑：“不归宗，白羽！”
言平生点头：“我当然记得。”
“记得就好……”白羽笑道，“我还担心你记不得呢。你师尊之前就是记不得，所以，我后来，做了一件让他记忆深刻的事情。”
言平生露出笑容，说道：“好的。不过，我跟我师尊不一样。”
“一样的。”白羽笑道，“在我眼里，都一样。”
气氛骤然变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