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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之睁眼的瞬间翻身将人压住,呼吸机管线纠缠着长发:程太太比我想象中聪明。他舔去她唇上的血珠,但你不该动书房第三个抽屉。
温念从枕下抽出染血的助听器——正是五年前她送给聋哑少年的礼物。程砚之后颈的月牙疤开始发烫,那是他替她挡下硫酸留下的印记。
你早就认出我了。温念将助听器抵在他心口,从你以资助人名义接近我开始,每一步都在计算怎么摧毁温家。
程砚之握着她手腕按响护士铃,在蜂鸣器中咬破她下唇:错了,我的算计里...镇痛泵的声音遮住后半句,...全是你。
次日股东大会,温念戴着程母的珍珠耳钉现身。当她把程砚之的私密录音投屏时,大股东们惊恐地发现,这个看似纯真的女孩竟掌握了所有灰色交易证据。
程太太这份大礼,可还满意程砚之突然出现在旋转门边,西装革履完好无损。他揽住温念的腰肢夺过话筒:现在起程温两家合并,反对的人...枪响擦过某位董事的耳际,可以试试遗嘱公证处的子弹速度。
庆功宴在程家老宅举办。温念穿着程砚之母亲留下的旗袍,在螺旋楼梯拐角被抵在鎏金镜前。他扯开珍珠扣:当年你父亲给我母亲注射过量镇定剂时,可曾想过他的女儿会成为我的药
月光漏进画室,温念终于看清那幅被白布遮盖的全貌——十八岁的她站在栀子花丛中,裙摆沾着程砚之当年伤口的血迹。画框背面刻着《献给偷走助听器的小骗子》。
暴雨又至,程砚之在祠堂罚跪。温念将沉香手串缠在脚踝,踩着满地月光走近:程先生当年在孤儿院说要娶我,还算数吗
他转身咬住她腰间系带:我设的局,本就是为了等你来破。祠堂监控突然全部失灵,檀香与血腥味交织成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