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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去。越临鼓励道。
白玥言的金色眼睛直视他,里面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将军不担心...我在为帝国收集情报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小刀插入越临胸口。一个月前,他确实会有这种顾虑。
但现在……
你会吗越临反问,声音比自己预想的更柔和。
白玥言轻轻摇头,银发随着动作晃动。不会。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为什么越临追问,你曾是帝国最忠诚的谋士。
曾经是。白玥言轻声纠正,但现在...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手腕上的疤痕,那是被挑断手筋留下的痕迹。
越临的喉咙发紧。那些礼物——被破坏的腺体、被挑断的手脚筋、神经抑制剂...全都是帝国给这个天才谋士的奖赏。
而且...白玥言突然补充,金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将军您...对我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