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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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破晓时分的血色印章
清晨五点,京州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苏晚晴的睫毛膏糊成一片,她盯着单向玻璃,突然笑出声：陈默,你以为拿到原始股就能扳倒我爸机械厂的地皮早就抵押给港商了,你们这些工人,迟早要去街上要饭......
所以你就和港商勾结,用假合作骗工人签字卖厂陈默将改制方案摔在桌上,我昨天联系了省轻工厅,他们说根本没批过这个文件。
她的笑容凝固了。走廊里传来林父的声音：当年我和晚秋发现苏厂长伪造外资合同,她就设计让我们在西站碰头,故意制造坠楼的假象......陈默摸出母亲的怀表,表盘背面刻着的林字终于有了意义——那是林父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
陈默,外面有人找你。民警递来个牛皮纸袋就离开了。里面装着机械厂的老照片,1983年的春节联欢会上,母亲站在林父身边,手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而苏厂长举着酒杯站在后排,领带夹上的雄鹰图案,和周明远的纹身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苏晚晴扑过来抢照片,却被陈默避开。她踉跄着撞在桌角,珍珠项链断裂,每颗珠子里都藏着微型存储卡——那是她和港商的通话记录。
警笛声再次响起时,陈默站在机床厂门口,看着第一缕阳光穿透雨幕。林小夏递来块干净的手帕,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脸上还沾着苏晚晴的血。接下来怎么办她轻声问。
去省轻工厅。陈默摸出原始股凭证,上面还有母亲未写完的批注,顺便,给机械厂的工人们发个通知——当年被苏厂长私吞的职工原始股,该分红了。
林小夏突然指向远处：看,彩虹！陈默转身时,看见苏晚晴被押上警车,她胸前的金项链在阳光下碎成齑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