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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贺站在走廊点燃一支烟,却忘了抽。
烟灰积了很长一截时。
他听见乔茵在病房里摔东西的声音,混合着叫江贺滚进来的尖叫。
烟头烫到手指的瞬间,他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
原来这就是乔榆说的满意,
像钝刀子割肉,永远看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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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乔榆说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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