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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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妈妈用我给她偷来的钥匙在夜晚走出了那间困着她的阴暗的小房子。
洗干净了脸上的泥巴,妈妈好漂亮。
和那些被卡车运过来的姐姐阿姨一样不是这山沟沟里的,是外面的,小小的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我听到妈妈遗憾的喃喃自语没办法,剂量不够。
歪了歪头,什么不够,没想明白。
妈妈蹲下来第一次抱了抱我瘦弱的身子。
溪溪,原谅妈妈现在带不走你,你是他们家唯一的孩子,你爸爸伤了根本,不会再有孩子,他们不会对你过于苛待的。
让他们看到你的用处,你可能不懂,但你会懂的,妈妈知道你很聪明。
溪溪要上学,一定要上学,那是你唯一出去的机会了。
妈妈会给你送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