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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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幕突然切换,播放起顾云州最新的直播画面,他在某小平台卖惨求打赏,观看人数不足200人。
记者们哄堂大笑。
我面不改色地继续：以及如何识别PUA的普法课程。
发布会结束后,助理递给我一封信。
白小姐托人送来的,她说已经回老家当支教老师了。
我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白芊芊素面朝天站在山村小学前,身边围着十几个笑容灿烂的孩子。
背面写着一行小字：
苏姐姐,对不起,也谢谢你。
我轻轻将照片放进抽屉。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但至少,她找到了救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