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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你能画得比照片更真实。
拉维尼亚打断他,指尖凝聚出金色的颜料,在空气中勾勒出完美的雏菊花瓣,每片纹理都精确得可怕,看,这就是你用灵魂换来的能力。
贺之之猛地打翻调色盘,金芒在地面上烧出焦痕：可那时的我,会在画纸背面写下
'
就算被踩碎也要开花
'！现在的我...
他望着墙上那些完美无缺的画作,突然发现每幅画的角落都藏着极小的玫瑰图案,正是拉维尼亚发冠上的那种,现在的我,连画错一笔的勇气都没有。
画廊开幕的夜晚,贺之之站在《月潮》前看着人流涌动。
穿高定套装的女士们用手帕擦拭眼角,西装革履的男士们低声讨论着画中的光影魔术。
他突然注意到角落站着个瘦小的身影,是隔壁班总被嘲笑的转学生,正盯着他的画发呆,眼中泛着和当年的自己一样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