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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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按下玩具熊耳朵里的开关,里面传来婆婆的声音：必须让晚舟签字......房产抵押是最快的......沈墨川的回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她已经起疑了......那个法医朋友很麻烦......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一段新的对话：葡萄的剂量要调整......和上次那个小女孩一样......
录音戛然而止时,卧室传来沈墨川翻身的声音。我迅速合上电脑,屏幕熄灭的瞬间,瞥见他的手机屏幕亮起——锁屏通知显示一条来自苏媛的新消息：样品已准备好,明天老地方见。
第4章：女儿惊变
小葡萄的尖叫声在凌晨两点十七分刺破黑暗。那声音不像是从喉咙发出的,更像是某种动物被掐住气管时挤出的哀鸣。
我冲进儿童房时,看见女儿的身体在床上剧烈抽搐,嘴角溢出的白沫在夜灯下泛着诡异的荧光。她的画册摊开在床上,那个黑色小人被涂得面目全非,胸口插着的三根牙签在震动中微微颤动。
葡萄！我抱起她,她滚烫的额头贴着我的锁骨,四肢却冰冷得像大理石。沈墨川的诊所门禁卡从睡衣口袋滑落,他手指按在孩子颈动脉上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寒。
可能是癔症发作。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支注射器,里面的淡蓝色液体晃动着——和诊所给患者用的新型镇静剂一模一样。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看见婆婆站在走廊阴影里,手里攥着那个熟悉的药瓶,嘴唇蠕动着在数数。瓶身上的标签写着儿童情绪调节剂-实验用药。
什么时候开始的急诊医生翻着小葡萄的眼皮,手电筒的光照出瞳孔不规则的扩散。他突然抬头：等等,这孩子父亲是心理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