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5/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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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谦点头：更糟的是,威廉知道我认识你。如果他在找你...
话音未落,船坞外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两人同时绷紧身体。
后门！周子谦一把拉过程雪菲,同时熄灭所有灯光。
他们刚钻进通向后巷的暗道,前门就被撞开。手电筒光束扫过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
血迹还是湿的！人没走远！一个男声吼道。
暗道尽头是错综复杂的九龙城小巷。程雪菲拉着周子谦熟练地穿梭其中,仿佛对这里了如指掌。
你连这种地方都熟周子谦气喘吁吁地问。
程雪菲突然停下,指向不远处一家茶餐厅：那里！我...我曾经在那里盯梢三个月。
两人混入茶餐厅拥挤的顾客中,从另一侧门离开,跳上一辆正要开走的巴士。
巴士驶离后,周子谦发现程雪菲脸色惨白,额头渗出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