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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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泪流满面：奶奶,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小若,别哭。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奶奶拍拍我的手,程远那孩子呢怎么最近都没见他来
我不忍心告诉她真相：他出差了,工作很忙。
奶奶叹了口气：那孩子总是工作忙,连看望老人的时间都没有。
护士进来通知手术准备就绪,我不得不暂时离开。在走廊里,我给程远打电话,告诉他奶奶的情况。
我现在正在重要会议,实在走不开。他的语气冷淡,背景音却是餐厅的嘈杂声。
奶奶可能撑不过今晚,我的声音哽咽,她一直把你当亲孙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尽量过去。他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我知道他不会来。就像我知道他和莫雅此刻正在享受二人世界。
手术室外,我独自等待了六个小时。门终于打开,医生摘下口罩,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