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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沙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个侧身避开,反手一刀划向沈青囊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青影闪过,云无香挡在了沈青囊面前,短刀划过她的肩膀,顿时青光大盛。
不！沈青囊惊呼,眼睁睁看着云无香肩头的光点如烟花般炸开。莫怀沙冷笑：果然在这里。他举起短刀,三百年的返魂香灵,足够炼制三份惊精香了。
云无香强撑着站立,脸色惨白如纸：猎香人...你们永远...不会明白...返魂树的真谛...
真谛莫怀沙嗤笑,对朝廷而言,你们不过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材罢了。他再次举刀。
沈青囊不知哪来的勇气,抓起一把药粉撒向莫怀沙的眼睛。那是他特制的辣椒粉混合其他刺激性药材,专治昏厥之症。莫怀沙猝不及防,痛呼一声捂住眼睛。
走！沈青囊拉住云无香的手,向后门冲去。
两人跌跌撞撞逃入夜色中。云无香的形体越来越不稳定,时而透明时而凝实。沈青囊能感觉到掌心中的手正在变得虚无。
坚持住！他低声鼓励,我知道一个地方,他们找不到我们。
云无香虚弱地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然：沈...青囊...你为何...救我...,
沈青囊没有立即回答。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对一个刚见面的非人生物如此拼命。或许是因为那双琥珀色眼睛中的无助,或许是因为那种令他灵魂震颤的香气,又或许只是因为——他是个医师,救死扶伤是天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