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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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科技。镜中人摇头,是程墨一直压抑的真实人格——莫小雨的记忆与意识。它直视程墨,你一直以为记忆融合成功了,其实没有。我们只是达成了协议：你控制白天,我控制黑夜。
程墨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些梦境,那些闪回,那些他不记得却熟练掌握的技能......一切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现在出现他质问镜中自己。
因为时机到了。镜中人指向莫向晚的尸体,她死了,最后一个保护者不在了。他们马上会启动'镜面人格'项目,将数千人变成双重人格的傀儡。它突然伸手,液体镜面竟然允许它的手臂穿透到现实世界,需要我们一起阻止,程墨。需要完整的七号。
林初夏拔枪对准镜子：别听它的！这一定是某种全息投影！
镜中人笑了：林警官,你父亲知道真相。为什么他给你取名'初夏'因为那是莫小雨最喜欢的季节。
林初夏的枪微微颤抖：这不可能......
程墨却突然平静下来。他走向镜子,直视另一个自己：代价是什么
没有代价,只有回归。镜中人的手触碰到程墨的胸口,接受我,我们就能获得完整记忆和技能,才能对抗他们。
仓库外突然传来引擎声。林初夏从窗口窥视：至少五辆车,全副武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