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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内一片寂静。
对方没有开口我也不敢率先出声,只是眨巴着眼望天望地,就是不去看他。
「齐舒。」祁修远蓦地喊了我一句。
我被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地挺直腰杆双手紧贴大腿。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他头一回叫我的大名,之前仅有的几次交谈要么就是前辈要么什么都不说。
「怎、怎么了」
祁修远看着我,嘴角突然扯出一丝微笑,只是在我看来这场景分外地诡异。
「我只是想问你,之前你说的那些真的都是假的吗」
我一瞬间就明白了他指的什么,心里绝望得想掐人中自救：「其实......也不全是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