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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扭头,竟是那日在徐府拍照的洋人。
他用蹩脚的中文,连带手指比划着。
我才明白,他那日拍的照片出来了。
几番想送去徐府,可门口的看守人不让进。
我随他去了一个门店,拿回了照片。
照片里的孟子初和徐少秋,一人白色旗袍,一人墨绿军服,莫名地般配。
看着看着,我的眼底一片模糊。
我突然有些后悔。
我不知道这一等,是否还有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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