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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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晚抬头看他,发现他的酒窝比平时更深了些,像盛了两勺蜂蜜的小坑。她忽然想起下午在钢琴教室,他教她调音时,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的样子,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歌。
第四章：钢琴与尤克里里的合奏
深秋的校园飘起细雨,苏晚晚抱着琴谱躲在图书馆角落,忽然听见熟悉的破音尤克里里声。她寻声望去,看见林砚坐在窗边,对着雨声弹唱《小情歌》,琴弦上的粉色橡皮筋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要不要试试合奏他看见她,眼睛一亮,你弹钢琴,我弹尤克里里,就弹上次那首《七里香》。
可钢琴教室锁门了。苏晚晚想起昨天管理员说的维修中。
跟我来。林砚拉起她的手,穿过走廊来到一间空置的教室。黑板上还留着上次课的函数公式,窗边摆着架旧电子琴。他打开琴盖,轻轻吹去灰尘：这架琴虽然老,但音色还不错。
苏晚晚坐下,按下第一个琴键,电子音虽然有些刺耳,却带着莫名的温暖。林砚坐在她旁边,尤克里里的声音和电子琴交织在一起,竟意外地和谐。窗外的雨丝斜斜划过玻璃,在黑板的公式上留下水痕,像五线谱上的音符。
你知道吗林砚忽然说,我小时候学过钢琴,后来因为手受伤放弃了。他举起右手,无名指上有道淡淡的疤痕,但遇见这架破尤克里里后,我发现音乐最重要的不是技巧,而是开心。
苏晚晚看着他的手,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被橡皮筋弹红的手腕。原来有些遗憾,会以另一种方式补偿。她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她,目光相撞的瞬间,电子琴和尤克里里同时走调,却像极了心跳的节奏。
要不我们组个真的乐队吧苏晚晚忽然说,就叫'破音俱乐部',专演走调版的流行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