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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定北女侯隐隐确有陷害天成郡主之意。更何况,那齐管家畏罪自杀,定是个易容假货,这普天之下谁还会这等神术?咱民间消失的那些能为郡主作证的也在一夜间消失,除了擎王府有这等一手遮天的能力,我倒是想不出其他人了。只是……”
“只是,郡主能孕是事实!女侯虽在证实这事上做了准备,但前提是郡主确实掩藏了她能孕。着实奇怪。”
时非晚听着这些对话暗暗惊赞:茶宴之上无论是验郡主的病还是那出皮影戏,本都是为了案子的审问做准备。如今,反倒更像是自己为了陷害郡主做的铺垫与准备——
那人来这么一出,茶宴之上发生的所有,都可用“自己为陷害她做铺垫”来替她解围了……
时非晚无奈的笑了笑。恰这时听得公堂之上传出了一道声音:“带天成郡主!”
时非晚这才望向了东面。人群中也瞬间响起了“郡主”、“郡主莫怕”、“为郡主伸冤”之类的大喊声。喊声过后,一位仍旧气定神闲的倩影出现在了视野里,直接走向了那公堂。
“郡主,齐屿指认与你同谋陷害了定北女侯,还有你那家仆齐与指认你说假话,你今日可认了?”云殊一见现场场面,竟都未让天成下跪,便直接问道。
“不认。”天成摇摇头,神态依旧气定神闲,可容颜瞧着苍白又憔悴,一副身体状态不佳就要倒地的弱柳之姿。
她此态,瞧得百姓们更觉愤恼。此刻云殊却又道:“如此说来,你是觉得有人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