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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安的眼睛勉强聚焦在她脸上,嘴角扯出一个苦笑。
「念慈......对不起......」
警笛声由远及近。
程书臣和周韵礼带着警方冲进仓库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江念慈满手是血地跪在地上,身旁躺着不省人事的程时安和林晚晴。
「念慈！」程书臣几乎是跌下轮椅,爬到她身边,颤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你没事吧」
江念慈摇摇头,眼泪终于决堤：「叫救护车......快......」
三天后,医院VIP病房外。
「林晚晴脑部受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周韵礼低声对程书臣说,「程时安虽然保住了命,但视力受损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