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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叶清歌笑着应了一声，快步跑了过去。
两人将糕点全部都发了出去，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不住地说着“谢谢”。
叶知言借着微弱的灯火，在教几个孩子写字。
叶清歌想着明天他还要去学堂，便让他和那几个孩子玩了两盏茶的时间就叫他回家了。
“知言哥哥！”
坐在墙脚啃馒头的小女孩拉住叶知言的衣角，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你还会来吗？”
叶知言丝毫没有嫌弃地摸着她满是灰的脸：“小玉乖，哥哥会来的。”
“那……拉勾。”小玉朝叶知言伸出小小的小指。
叶清歌等他们道完别了，才牵着叶知言往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