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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的物证移交清单吗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林深猛地转身,看见戴黑色墨镜的男人倚在铁架旁,指尖夹着的银色打火机映出半张棱角分明的脸——是昨晚在别墅外见过的私家侦探陆鸣。
你跟踪我她的手按在腰间的防狼喷雾上,余光扫向他指间晃动的照片。陆鸣耸耸肩,将照片推到她面前: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林小川正把一叠文件塞进穿白大褂男人的手里,后者袖口露出半截青色纹身,正是周明尸体上同款的三箭头符号。
今早有人把这卷录像带塞进我事务所的门缝。陆鸣抽出牛皮纸袋,里面是三盘已经褪色的
VHS录像带,封皮上用红笔写着七夜实验,你父亲当年参与的药物研究,和盛世生物制药的非法人体实验,用的是同一批代号。
楼下突然传来剧烈的撞门声,紧接着是脚步声和对讲机的电流杂音。林深抓起录像带塞进包底,跟着陆鸣从侧门溜出资料室时,恰好看见沈砚带着两名刑警冲上楼梯,他警服前襟的雨水还在往下滴,脸色比阴沉的天空更难看。
滨海湾废弃化工厂的铁锈味混着雨水钻进鼻腔时,林深的胃袋抽搐了一下。警戒线内,穿白大褂的法医正在给第二具尸体拍照:死者呈跪姿趴在生锈的反应釜前,后背被剖开,脊椎骨上用凝血画着第二个符号——两横一竖的倒三角,像座崩塌的金字塔。
死者是市立医院的麻醉师,叫陈立。沈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压抑的怒气,凌晨三点被拾荒者发现,死亡时间在午夜十一点到一点之间。他顿了顿,将证物袋举到她面前,里面是半片撕碎的实验记录,在他口袋里找到的,上面有你父亲的名字。
泛黄的纸片上,林明修三个字被红笔圈住,旁边是潦草的批注:第七号样本出现排异反应,记忆清除失败,必须终止实验。林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不是第七夜突然有了画面——他根本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而是某场人体实验的样本。
沈队!年轻刑警气喘吁吁跑来,值班室的监控拍到,死者遇害前半小时,有个穿连帽衫的人送了盒月饼进来,签收人写的是'林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