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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突然传来卷帘门
crashing落地的巨响。林深抱着相册踉跄后退,听见陆鸣低咒一声拽着她冲向安全通道。拐角处的应急灯突然爆裂,黑暗中,她的手触到墙面凹凸的刻痕——是用指甲划出的第七个符号,旁边歪歪扭扭写着爸爸没杀人。
沈砚的警靴碾碎地面的玻璃渣时,档案室的日光灯正在天花板上发出电流声。他盯着
1998年
9月的物证移交清单,指纹在林明修案件现场录像带一栏反复摩挲——销毁人签名栏上,张建军的名字用蓝黑钢笔写得异常工整,而同一时期的其他案件录像均标注封存于
B1物证库。
沈队,查到张局退休后担任盛世生物顾问。年轻刑警递来的资料夹里,掉出张泛黄的剪报：1999年元旦,七夜连环杀人案告破,时任刑警队长张建军接受采访时称凶手已坠海身亡,配图里,证物箱中的带血匕首上,赫然刻着和周明尸体相同的符号。
他的手指突然顿住。剪报右下角的角落,有半张被撕掉的照片边缘,露出的白大褂袖口上,三道红痕清晰可见——和林小川手腕上的疤痕一模一样。
暴雨在黄昏时分再次降临。林深站在父亲实验室的废墟前,墙砖缝隙里渗出的水渍在地面汇成符号形状。陆鸣递来的实验报告显示,207号实验体的脑区扫描图上,海马体位置有和弟弟
MRI相同的阴影——那是记忆植入手术留下的永久创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