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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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色很差。周明深夜突然抚上我额头,白大褂下摆还沾着手术室特有的蓝色消毒渍。当他俯身想抱我时,我假装孕吐冲进洗手间,反锁门后从内衣里掏出刚打印的资料——苏雯的卵子提取同意书签名,明显是临摹笔迹。
第七章：VIP病房里的镜中人
VIP病区的消毒水味里混着奇异花香。我贴着设备维修的推车混进走廊,28号房传出的呻吟声让我顿住脚步——那分明是我自己的声音。
门缝里可见女人正对着镜子梳头,栗色长发和我烫坏的发梢弧度完全相同。当她转身取毛巾时,隆起的腹部弧度与我分毫不差。镜面突然映出我惊骇的脸,她竟对我勾起嘴角。
救救我们——我在隔间镜子上用口红写字时,外面传来陈蓉带笑的声音：双胞胎剖出来就立刻冷冻。她高跟鞋声停在门口：尤其是28号,客户指定要活体心脏样本。
我被堵在洗手间时,周明的声音突然在走廊炸响：我妻子在哪混乱中我撞开保洁间逃窜,却在拐角看见张美玲正把标着苏雯的档案袋塞进焚烧炉。火舌卷过卵泡刺激素超标的诊断记录时,她转头与我四目相对。
第八章：燃烧的产检档案
苏雯当年怀的也是双胎。我抖着手拼凑抢救出的档案碎片,孕12周时被改成单胎记录。林小满突然发来苏雯尸检照片的局部特写：子宫壁有新鲜缝合痕迹,而死亡时间是流产后第三天。
周明和陈蓉是医学院同届。小满深夜来访时带来校友录,看他们实习小组照。照片里陈蓉弟弟站在周明身旁,如今是某跨国医药公司的CEO。当我注意到死者苏雯曾是陈弟弟的私人护士时,咖啡杯在手中炸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