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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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码头集装箱的哭声
咸腥的海风裹着柴油味灌进领口,我蹲在生锈的集装箱缝隙间,看着陈蓉的奔驰轿跑碾过积水坑。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和医院走廊里的一模一样。
动作快点,28号要提前剖！她对着电话吼叫的声音被海浪拍碎。我顺着铁梯爬上集装箱顶部的通风口,手机镜头对准下方——二十余名孕妇像牲口般被编号挂牌,隆起的腹部在月光下泛着青白。VIP28被两个壮汉架着,羊水已经浸透病号服。
表哥,这次货色满意吧陈蓉的钻石耳钉突然转向我藏身的方向。周明的表哥,那个总在家族聚会偷拍我孕肚的建材商,正用戴满金戒指的手翻开VIP28的眼皮：瞳孔还没扩散,能卖更好的价钱。
集装箱深处传来婴儿啼哭,我调整焦距时差点尖叫——保温箱里蜷缩着的新生儿,脚踝上拴着与医院同款的电子标签。穿白大褂的人影正在抽取血样,试管贴上28-A28-B的标签。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周明的来电显示跳出来。我慌乱中碰倒空罐头,金属滚动声让下方所有人抬头。陈蓉的激光笔红光扫过我脸颊的瞬间,我纵身跳向隔壁集装箱。身后传来子弹嵌入铁皮的闷响,和SUV引擎的咆哮。
第十二章：死亡孕妇的复活
失踪孕妇宁薇疑似跳海自杀——电视台女主播背后的海面还漂着我的孕妇外套。我蜷缩在渔村阁楼里,看着VIP28用镊子从我小腿取出追踪芯片。她真名叫沈曼,卧底三年收集陈蓉弟弟跨国器官贩卖的证据。
苏雯当年也来过这里。沈曼递给我发霉的日记本,某页粘着半张B超单。我突然认出那潦草字迹是李医生的,她在被迫调职前偷偷标记了所有被篡改的双胎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