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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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马明远离开前吻了吻她的额头：今晚我有事,不用等我。他递给她一张卡,去买点喜欢的,你最近精神不太好。
赵雅等他走后立刻起床,翻遍公寓寻找可疑物品。在马明远的西装内袋里,她发现了一把小型手术刀和几张女性照片,其中一张赫然是上周新闻里报道的死者。
赵雅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照片。她想起马明远每次来都带着的那个黑色公文包,从不让她碰。她冲向衣柜,却发现包已经不在了。
正当她考虑报警时,手机响了。是老家邻居打来的：小雅,你妈摔倒了,现在在医院,情况不太好...
赵雅看着手中的照片,又看看手机,突然笑了。她收拾了几件衣服,给马明远发了条短信：我妈病了,回老家几天。
走出公寓大楼时,赵雅深吸一口气。她决定先回老家看母亲,然后再想办法处理马明远的事。至于小雨和小虎...她痛苦地意识到,自己早已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出租车驶向车站,收音机里播放着最新新闻：疑似连环杀手再次作案,警方呼吁特定行业女性提高警惕...
赵雅望向窗外,东莞的清晨阳光明媚,照在那些匆匆赶早班的打工妹身上。她想起十五年前的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单纯地以为只要努力工作,生活就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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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县医院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赵雅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到母亲花白的头发。三年不见,母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