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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岩镇殡仪馆,而短信附带的照片里,停尸间的床上摆着具男尸,左脸有闪电形状的胎记,正是在
ICU
窗外见过的灰衣男人。
他没死
陆沉皱眉,沈明远的干尸明明已经灰飞烟灭了。
因为他有备用容器。
苏瓷指向水晶棺旁的铁皮柜,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具胚胎标本,每个标本瓶上都贴着
沈明远克隆体
的标签,他用自己的基因制造了无数替身,就像我一样。
离开档案馆时,天已经破晓。苏瓷坐在陆沉的车里,看着城市的晨光逐渐驱散夜色。她腕间的银镯突然发出异响,碎片竟开始自动拼接,形成个指南针形状,指针直指青岩镇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