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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公寓。那里更安全。苏芮环顾四周,我们得赶快离开,值班警察每半小时会巡视一次。
墨时川权衡片刻,决定相信她。他将两份档案尽可能复原,跟着苏芮从侧门溜出了警局。
凌晨的青江市街道空无一人,雨已经停了,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苏芮的公寓位于老城区一栋不起眼的居民楼里,电梯年久失修,两人只好爬了六层楼梯。
抱歉,条件简陋。苏芮打开门,示意墨时川进入。
公寓小而整洁,书架上塞满了心理学书籍,墙上贴着几张手绘的大脑结构图。墨时川注意到茶几上放着一台老式打字机和一叠纸张,最上面那张只打了一半。
你在写什么他随口问道。
苏芮迅速将纸张收起：只是些工作笔记。她走向卧室,稍等,我去拿那个信封。
趁她离开,墨时川快速扫视房间,在书桌抽屉缝隙中发现了一张露出角的照片。他轻轻拉出来,是苏芮和林夏在青江精神病院前的合影,背景与他在林夏公寓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照片背面写着日期——竟然是三个月前！
墨时川瞳孔收缩。林夏和母亲十五年前在精神病院工作,为何三个月前又出现在那里而且根据新闻报道,青江精神病院十年前就已经关闭了。
找到了。苏芮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回来,看到墨时川手中的照片,脸色微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