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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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的会大暴雨天送你去医院林晚抢过她手里的抹布,苏棠,你别总把人往外推。
七年前你为了手术费收分手费,现在呢
你当他是当年那个被父亲几句话就打发走的毛头小子
我没资格。苏棠声音低下去,他是教授,该找个不用为水电费发愁的。
我弟弟的病像个无底洞,我不能......
不能什么林晚摔下抹布,手机啪地砸在吧台上,你看看陈默拍的照片！
手机屏幕亮着,是沈砚办公室的桌子。
堆满古籍的空隙里,摆着半盒没拆封的胃药,旁边压着张便签——晚茶咖啡水电费：1280元。
苏棠指尖发抖。
她想起今早算账单时,抽屉里的病历单突然不见了；想起昨天打烊时,吧台下多了袋没留名的猫罐头；想起沈砚每次来都点最苦的冰美式,却把保温桶里的小米粥都留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