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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策缓了会儿，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额头垂下来几缕碎发，他瞥了眼韩延。
“你来干什么？”
韩延上下打量他，而后说道：“你猜我刚才去银行看见谁了？”
“没兴趣。”秦策摸了支烟叼进嘴里，偏着头点燃了烟。
烟雾在两人之间漂浮，外面晨光很好，从透明的落地窗映射了进来，将那层薄薄的烟雾染成了金色。
“是乔星。”韩延说。
秦策的手一顿，他掀起眼皮再次看向韩延，“你好像对她很感兴趣？”
韩延毫不避讳地笑道：“当然了，毕竟是能拿下你的女人，还能把你赶出来睡公司，我就更感兴趣了。”
秦策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浓浓的雾，烟烟袅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