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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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的困境
夕阳把林晚晴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条垂死的蛇缠在花坛边缘。我数着她颤抖的肩膀起伏的次数,直到第七次,她才抬起头——睫毛膏晕成两片阴影,让她看起来像被踩扁的蝴蝶标本。
我爸他......她扯着我的校服下摆,指尖沾着不知道哪来的奶茶渍,恒远的烂尾楼项目其实是政府工程,只要注资三千万......
三千万我打断她,点开系统里的商业扫描,看着林明远账户里负数的余额,你以为我会用三千万换一个濒临破产的公司
她忽然剧烈喘息起来,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纸巾,擦了擦鼻尖：我可以当你的秘书,我会打字,会整理文件,我......
秘书我蹲下来与她平视,闻到她发间混着洗洁精的味道,上周你让我帮你抄二十份入党申请书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穷人的字写在纸上都会发臭'。
她猛地噤声,指尖死死攥住纸巾,指节泛白。远处传来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某个男生大喊着传给我,惊飞了停在花坛上的麻雀。林晚晴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砸在我手背上,像她曾经扔在我脸上的冰淇淋——化了的香草味,带着夏天的灼热。
求你......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掐进我的皮肤,我可以陪你睡觉,我什么姿势都会,我......
嘘——我用食指按住她的嘴唇,感受她瞬间僵硬的身体,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七点,带着海参粥来教室。要跪着递给我,还要说'主人,请用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