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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许多。
苏眠就安静地听，末了她很淡地笑笑——“我觉得这样很好。”
“还有，我跟顾砚要离婚了，他去了哪您难道不清楚吗？”……顾夫人一窒。
这是苏眠首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而且苏眠没有叫她一声妈。
过去，不管顾砚怎么冷淡她，苏眠见了她都是很尊重的。
一时间，顾夫人有些不习惯。
苏眠索性把话说开了：“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所以您今天过来找我，我挺惊讶的，我一直以为您比较希望我跟顾砚离婚。”
顾夫人静静打量她。
许久未见，苏眠是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