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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那个暴雨夜,他在盐帮祠堂外看见的戴珍珠项链的女人,脖子上挂的正是许墨尘送的寒梅吊坠。
梅树林的阴影里,某个戴着面纱的女子举起蜜丝佛陀香水瓶,对着月光轻笑。她耳后的烫痕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手指抚过地图上
寒梅坞
的字样,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未洗净的血渍。她身后的蒙面人摘下帽子,露出耳后同样的月牙形疤痕,与春桃的烫痕分毫不差。
十年了,终于要打开了。
她轻声说,香雾中飘出一丝苦杏仁味,沈砚秋,你以为找到地图就能阻止我当年你误杀我母亲时,就该知道,寒梅的根须早已深扎在血土里。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巡捕房的警笛声,她转身融入黑暗,裙摆扫过地上的乌鸦羽毛,留下一串沾着香粉的脚印。
沈砚秋扶着林晚秋爬上地面,看见侦探社的方向腾起浓烟。他摸出怀表,表盖内侧的寒梅金箔与地图上的纹样重叠,突然想起盐帮族谱里的一句话:寒梅覆雪,乌鸦食骨,宝窟之门,以血为钥。
此刻,他终于明白,十年前的灭门案不是终点,而是某个巨大阴谋的起点,而他们,已经站在了寒梅坞的入口。
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