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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程记典当的鎏金招牌上,林夏摸到卷帘门右侧第三块砖后的钥匙。地下室的霉味混着铁锈味,二十排保险柜在手机照明下泛着幽光。
7-C-17。程朗念出塑封字条背面的数字,密码盘转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柜门弹开的瞬间,账本表面的玻璃粉簌簌飘落。
林夏翻开扉页,1999年6月的记录被血渍晕染:六月十七日,收翡翠梳,押二十万,担保人林...她的声音突然哽住。
程朗的手电光扫过夹层照片:母亲抱着婴儿站在典当行门口,身后穿黑夹克的男人正在点烟,领口的金蝙蝠胸针泛着冷光。
这是你程朗指着照片里襁褓的梅花胎记。
林夏的指甲刺破账本:可我出生证明是2000年...她突然掀开衣领,锁骨下方光滑如瓷。
暴雨声中混杂着卷帘门拉动的巨响。程朗拽着她躲进VIP室,百宝格上的古董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账本在慌乱中散开,飘落的当票存根显示着触目惊心的记录:
2000年6月17日,收青花瓷瓶一对,抵押物:女婴,左肩梅花胎记。
林夏的耳鸣声中,程朗抓住她颤抖的手:周婶说火灾那晚,你母亲在电话里喊'把孩子还给我'...
地下室的灯突然大亮。穿皮靴的男人影子投在磨砂玻璃上,金蝙蝠胸针的轮廓清晰可见。程朗迅速将账本塞进通风管道,转身时撞翻清代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