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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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
周默打开强光手电筒,光束刺破走廊的黑暗。地上积满灰尘,却有一串清晰的脚印通向楼梯——新鲜的脚印,而且只有去的方向,没有回的。
心跳加速,周默跟着脚印上楼。二楼走廊比昨晚更加阴森,墙纸大面积剥落,露出后面发霉的木板。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带着腐朽的气息拂过他的后颈。
脚印停在了317号病房前。
周默的手刚碰到门把手,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你回来了。
啊！周默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照到了林月苍白的脸。她今天换了一身白色连衣裙,在黑暗中像一抹飘忽的雾气。
抱歉,吓到你了。林月的声音带着歉意,我很高兴你遵守了约定。
周默从背包里取出那叠照片：我带来了这些。你说得对,它们确实...不寻常。
林月接过照片,手指轻抚过自己的影像,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二十年了,她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样子。
她领着周默进入317病房。与想象中不同,这里比林月昨晚的房间整洁许多,墙上还挂着几幅风景画,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林月穿着护士服,站在疗养院花园里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