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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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不是我们张大才子嘛以前牛气哄哄的,怎么,现在连这点扫地拖地的活儿都干不好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也就配干这种活儿了,废物！
就连曾经对他赏识有加的部门经理李总,现在也只知道颐指气使,动辄呵斥辱骂。就在昨天,因为张凡不小心打翻了李总的咖啡,他直接被指着鼻子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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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是瞎子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看看你现在这副寒酸样！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
张凡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的肉里。他能感觉到鲜血沁出,但他只能强忍着,低下头,沙哑着声音道歉,然后默默地清理地上的污渍。那种刻骨的屈辱、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像毒药一样在体内疯狂蔓延,几乎让他窒息。
然而,在那片被绝望和污垢覆盖的内心深处,一团微弱却不曾熄灭的火苗仍在倔强地燃烧着——那是他的不甘,以及一个深藏心底的秘密动力：林梦瑶。
临海大学的校花,三年间无数人对张凡落井下石,唯独她,依然用平静温和的目光看着他,没有嘲笑,没有轻蔑。她是他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一抹亮色。他偷偷喜欢了她很久很久,只是现在的自己,连站在她面前,说一声你好的勇气都没有。
他多想有一天,能够重新挺直脊背,找回曾经的骄傲,站在那个耀眼的女孩面前,告诉她：我,张凡,没有被打垮！
这份渺小的、似乎永无可能实现的希望,维系着他在冰冷泥沼中挣扎求存的最后一丝力气。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