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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表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表盘迸裂出蛛网般的纹路。我猛地起身,后腰撞上实验台,培养皿里的蓝色液体诡异地悬浮在空中,凝结成陆川被火焰吞噬的模样。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防爆门传来电子锁解锁的声响,伴随着数十道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死神的镰刀正在逼近。同时,所有实验设备的屏幕突然亮起,循环播放着陆川在火海中挣扎的画面,声音被放大到震耳欲聋,在实验室里回荡。我还听见从通风管道、天花板、甚至地板下传来的窃窃私语,那些声音杂乱无章,却又似乎在诉说着同一个信息:一切都无法改变。突然,实验室的温度急剧下降,我的呼吸在空气中凝成白雾,墙上开始结出一层紫色的冰霜,冰霜的纹路呈现出复杂的几何图案,和怀表上的符号如出一辙。
我手忙脚乱地拔掉硬盘,将怀表塞进最深处的抽屉。陆川抱着实验箱出现在门口,额角沾着几片银杏叶,眼神却异常警惕。他的目光扫过桌面用红笔圈出的仓库坐标,瞳孔猛地收缩:夏夏,你在查什么他说话时,后颈的胎记诡异地跳动了一下,像是某种神秘的信号。我注意到他的身后有一道淡淡的影子,那影子的轮廓和他本人有些细微的差别,仿佛是他的另一个分身。当他走进实验室时,我发现他的脚步有些虚浮,像是身体承受着巨大的负担,每走一步,脚下都会留下淡淡的紫色脚印,转瞬即逝。
在做些......额外的研究。我弯腰收拾图纸,试图掩盖发烫的耳尖。陆川却突然蹲下来与我平视,指尖轻轻擦过我眼下的乌青,这个动作太过熟悉,让我呼吸一滞。他的声音带着某种隐秘的焦虑:如果有危险......答应我,活下去。说着,他偷偷塞给我一个刻着银杏图案的金属片,上面残留着体温。我注意到他的手掌在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咽了回去。突然,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嘴里喃喃自语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警报器突然撕裂寂静,红色警示灯疯狂闪烁。电子屏弹出刺眼的警告:核心元件舱门异常开启。陆川脸色骤变,抓住我的手腕就往外跑,他的掌心全是冷汗:快离开!有人篡改了安全协议!走廊里响起密集的脚步声,至少六个黑衣人举着脉冲枪包抄过来,他们战术背心上印着的银色沙漏标志,正在渗出黑色的液体,并且散发出腐肉的气息。更恐怖的是,他们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红光,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当他们靠近时,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那气味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医院闻到的福尔马林,却又更加刺鼻和恶心。这些黑衣人行走时的姿态也很怪异,他们的关节似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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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旋转,步伐机械而僵硬,像是被某种力量操控的傀儡。
分头跑!陆川将我推进通风管道,自己转身迎向黑衣人。我听见能量武器的轰鸣混着他的闷哼,指甲深深抠进金属管壁,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怀表在抽屉里剧烈震动,倒计时疯狂跳动——166:59:00、166:58:59......通风管道突然传来诡异的嗡鸣,紫色雾气顺着缝隙渗入,在管壁上凝结出一行发光的字:你以为藏起怀表就能改变结局那些雾气逐渐凝聚成一张张扭曲的人脸,每一张都在重复陆川被火焰吞噬的惨状,同时传来陆川断断续续的呼救声。我还听见管道里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突然,一只长满黑色鳞片的手从通风口伸了出来,我拼命往后缩,那只手在空气中抓了几下才缩回去。紧接着,管道里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能刺穿人的耳膜。
视网膜瞬间被猩红的数据流淹没,倒计时以疯狂的速度跳动:166:57:59...166:57:58...管道里的紫色雾气突然化作无数触手,缠上我的脚踝,冰冷的触感像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千钧一发之际,我扯下颈间的项链,用尖锐的吊坠划开手腕。鲜血滴落在雾气上的瞬间,那些触手发出凄厉的尖叫,蜷缩着退回通风口,在管壁上留下黑色的腐蚀痕迹。而血液滴落在怀表上时,表盘浮现出陆川被囚禁的实时画面。我看到他被绑在一个充满紫色雾气的房间里,身上布满了伤痕,那些黑衣人正在用奇怪的仪器折磨他。其中一个黑衣人拿着一个类似注射器的东西,将绿色的液体注入陆川的体内,陆川痛苦地挣扎着,他的叫声通过怀表传进我的耳朵,让我心如刀绞。画面中,陆川的身体在绿色液体的作用下开始扭曲变形,他的皮肤上浮现出和怀表相同的符号,那些符号发出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吸收他的生命力。
夏夏!陆川的怒吼从下方传来。我低头望去,正看见他被两个黑衣人按在地上,防护面罩破裂,嘴角渗出鲜血,左眼下方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皮肉外翻。但他依然死死盯着我藏身的管道,眼神里满是焦急与警告,仿佛要用目光为我筑起最后的防线。他的白大褂上,不知何时被喷上了大片紫黑色的液体,散发出刺鼻的气味。突然,我注意到他的胸口在发光,透过破碎的衣服,隐约可见一个神秘的纹身,和怀表上的符号如出一辙。纹身的图案在发光的同时还在不断变化,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的皮肤上蠕动。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举起脉冲枪对准陆川的头部,我惊恐地大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枪口发出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