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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到你吗或者,有谁能证明你一直在配电房我追问。
林原的脸色更白了,他无助地摇了摇头,眼镜片反射着惨白的灯光:没…没有。配电房就我一个人。工具房…工具房那里也没碰到人。走廊…走廊是空的。他垂下头,手指用力地绞着衣角,指节发白,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在修电路!那个配电箱…队长你可以去看!我刚换下来的保险丝还在!还有工具…
好了。我打断他,目光最后落在蜷缩在贵妃榻上的白薇身上。
感受到我的视线,白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小鹿般抬起头。那双含着泪的大眼睛充满了惊惧和无助,长长的睫毛剧烈地抖动着。她下意识地把怀里的药瓶抱得更紧,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白小姐我的声音放得更轻缓。
我…我…她的声音细软,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几乎破碎不成句,我…我头疼…很厉害…从昨天下午就开始了…是…是偏头痛…老毛病了…她抽泣了一下,纤细的肩膀抖动着,赵伯…赵伯知道…我…我吃了药…医生开的…很强的…安眠止痛药…她颤抖着举起那个白色小药瓶,瓶身上的标签清晰可见,是一种强效的镇静催眠类药物。
然后…然后我就…就回房间躺下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泪无声地滑落苍白的脸颊,大概…大概是七点多…我记不清了…药效…药效上来了…我…我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睡到今天早上…被…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她抬起泪眼,充满哀求地看着我,又看看刘强,那眼神脆弱得让人心碎,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在睡觉…房门…房门也是关着的…没有人…没有人能证明…可是…可是我真的在睡觉…药瓶…药瓶在这里…她像是害怕我们不信,急切地把药瓶往前递了递,几颗白色药片从裙摆上滚落下来。
客厅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陈砚粗重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声,林原压抑的抽气声,白薇微弱的啜泣声,以及窗外永不停歇的风雨声。
三个嫌疑人。
三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