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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跌跌撞撞跑下楼,正撞见堂哥举着桃木剑冲进来。快走!他的脸白得像纸,这老宅根本不是白家祖宅,是当年白家用来炼制人蛊的邪地!
话音未落,所有纸灯笼同时爆开,羊皮纸碎片在空中拼凑出一幅幅画面:穿着长袍的白家人将孩童按进装满朱砂的陶罐,四姨太被剜眼时的惨叫,还有堂哥的父亲在阁楼里对着檀木匣焚香跪拜的场景。
堂哥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嘴角勾起和照片里女人如出一辙的弧度: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做新的容器吧。白家需要新鲜的血脉,才能让蛊虫继续......他的脸开始扭曲变形,皮肤下隐约浮现出无数蠕动的幼虫。
千钧一发之际,所有纸人突然燃起蓝色火焰。四姨太的残魂从火中浮现,她腐烂的手指扣住堂哥的天灵盖,发出凄厉的尖啸:还我眼睛!还我孩子!老宅在剧烈震动中轰然倒塌,最后一眼,我看见供桌上的灵牌同时炸裂,露出里面裹着婴孩尸骨的油纸包。
当消防队员找到我的时候,老宅已成一片废墟。唯有墙角那盏没被烧毁的白灯笼,还在风雨中轻轻摇晃,羊皮纸上的血指纹仿佛正在缓缓变淡。后来我才知道,白家早已绝嗣,而堂哥,不过是那个邪术延续下的傀儡罢了。...
残灯魍影
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划破雨夜,我浑身湿透地躺在担架上,望着老宅废墟中仍在燃烧的幽蓝火焰。急救人员检查我身体时,发现脖颈处有道形似红绳勒痕的淤痕,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消退。
出院后回到城里,那道淤痕却成了我的噩梦。每到深夜,镜子里的淤痕就会变成蠕动的红线,顺着皮肤爬向心脏。更诡异的是,我开始频繁梦到白家老宅——月光下的纸人在跳着诡异的舞蹈,四姨太空洞的眼窝里伸出惨白的手,而堂哥腐烂的面孔总在黑暗中对我阴笑。
一周后的深夜,我被一阵清脆的铜铃声惊醒。睁眼时,发现床头摆着个小巧的银铃铛,正是老宅阁楼里挂着的那种。铃铛表面刻着细密的符咒,下方还坠着一缕婴儿的胎发。手机突然自动开机,弹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七日之期,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