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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宇宙已被判定为「失衡污染源」。」监察者首领的声音像是多个维度的声波叠加,他的身体在三维空间中呈现出令人眩晕的扭曲,「根据《多元宇宙秩序公约》,吾等将对你们的现实进行格式化。」
楚轩挥动鸿蒙平衡匙,光暗能量却在高维空间中散成光点:「是谁赋予你们审判的权力?」首领的身体分裂成多个投影,每个投影都显示着不同宇宙的毁灭画面:「当你们放任变数与秩序混战,当你们允许文明自行定义平衡,就已经成为全宇宙的威胁。看这个——」投影切换到地球,「他们居然发明了「不确定性原理」,这是对维度秩序的公然挑衅!」
现实世界中,蒸汽少女突然尖叫:「楚轩大人!所有宇宙的「可能性指数」都在暴跌,孩子们不再问「为什么」,诗人不再写「不可能」的诗」楚轩转头,看到襄阳城的孩子们正在用标准姿势背诵乘法表,卖蒸汽面包的老伯机械地重复着「面包三元一个」,没有任何语气变化。
「我们需要高维的「变数武器」。」陈渊的声音从跨维度通讯器中传来,背景音是蒸汽朋克风格的轰鸣,「记得x-907宇宙的「无序之种」吗?那是唯一能在高维空间制造混乱的东西。」楚轩立刻会意,那些由元素精灵的叛逆念头凝结的种子,或许能扰乱监察者的秩序网络。
当楚轩带着无序之种重返高维空间时,监察者们的星轨网已经收缩到鸿蒙宇宙的外围。他果断捏碎种子,无数彩色的「无序因子」喷涌而出,在星轨网上烧出一个个漏洞。每个漏洞中都传出不同的声音:机械神国的即兴爵士乐、仙侠仙域的不成调山歌、魔法大陆的跑调元素圣歌。
「这是噪音污染!」监察者首领的身体出现裂痕,「你们在用低维的混沌对抗高维的秩序!」楚轩趁机挥动鸿蒙平衡匙,光暗能量借着无序因子的掩护,在星轨网上勾勒出动态平衡的轨迹——那是由分形几何、随机概率和即兴创造共同组成的复杂图案。
激烈的交锋中,楚轩的意识突然与创世神的残留意识共鸣。他看到了更广阔的图景:所谓的维度监察者,不过是更高维度的「秩序偏执狂」,他们害怕所有不可控的变数,如同曾经的天阙终焉之主。而创世神在设计宇宙时,早已预留了「无序后门」,就藏在每个文明的第一声啼哭、第一次质疑、第一首不合韵律的诗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