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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泥马！”李虎抬头怒骂，“没看见他快死了吗？！”
“小畜生！你跟谁说话呢？！”旁边的宿管老张拍桌而起，指着他鼻子就要开骂。
“啊！”
李虎的惨叫骤然炸响，他低头看去，瞳孔骤缩。
张明的指甲不知何时变得乌黑尖锐，像刀片一样深深嵌进他的皮肉里，鲜血顺着胳膊蜿蜒而下。
而更恐怖的是张明缓缓抬头，嘴角扭曲地咧开，露出森白的牙齿，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
李虎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整张脸因用力而涨得通红。
他拼尽全身力气，甚至能听见自己肌肉纤维撕裂的细微声响，终于将胳膊从张明怀中硬生生抽了出来。
暗黑色的血液顺着李虎胳膊上的伤口汩汩流出，他却浑然不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