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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抹胸裙的柳如烟踮起脚尖，她口中含着草莓喂到自己嘴边献上热吻，野斐甚至能尝到她唇膏的蜜桃味。下一秒，后颈传来剧痛，水果刀在自己颈椎间残忍地搅动发出“咯吱”声，野斐尝到血的味道，不知是草莓汁还是自己动脉的喷溅。她温热的呼吸还喷在他耳畔：“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白色礼服的柳如烟在生日宴会中微笑，奶油沾在她嘴角像纯真的孩童。蜡烛的暖光映照着她天使般的面容，她唱着生日歌将木质蛋糕刀缓缓插进自己的眼球。当木质蛋糕刀插进自己右眼时，水晶吊灯的光在她婚纱头纱上折射出七彩光斑。“惊喜吗？”她歪着头轻笑，看着自己在血泊中抽搐挣扎，又将三十厘米长的刀身全部捅进自己喉管，旋转手腕时带出软骨碎片！“21岁生日快乐哟，你已经活的够久了。”她温柔低语。
成千上万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野斐脑持续中闪现：
晨光中穿着睡衣的柳如烟柔声把自己唤醒，将剪刀刺入自己的太阳穴！
浴室里赤裸的柳如烟用吹风机电线勒紧自己的脖颈，瓷砖上倒映着两人交叠的剪影！
暴雨中张作霖踩着自己骨折的手腕，柳如烟正用修眉刀一片片削下自己的皮肉！
孕妇装的柳如烟身着病号服捧着剖出的胚胎，将脐带缠绕在自己脖子上！
每个柳如烟都在微笑，每个野斐都在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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