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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军区的训练场上还亮着灯，一些军人还在操练。
许愿穿上鞋离开宿舍。
找人要了一瓶矿泉水，握着矿泉水坐在台阶上看着操练的士兵。
哨声有些刺耳。
“来一根？”
突然一只手伸到许愿面前，递来一支卷烟。
许愿伸手接过，抬起头看到来人立刻站起身：“冯司令！”
冯义拍拍许愿的肩膀让他坐下，自己点燃一支烟，把打火机递给许愿：“酒醒了？”
“嗯，本来也没喝太多。”许愿点燃烟只抽了一口，剩下的放任它在指缝中燃烧。
冯义面带笑意的看着操练的士兵：“我们年轻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看着很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