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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烈的狼首刀,狠狠插在沙丘上,刀刃的“烈”纹,与密信的“血月”图腾,形成冰火对冲。他想起冯妙晴酒后常说的话:“草原和中原,”“就像,”“狼和羊,”“谁也离不开,”“谁。”此刻,血月教却想斩断这千丝万缕的联系,用仇恨,重新竖起隔绝的高墙。
“杀!”他爆发出真正的狼嚎,“一个,”“不留!”
苍狼骑的马刀,与拓跋烈的狼首刀,共同织成护民的光网。血月教刺客的“裂心杖”,在护民之力下纷纷崩碎,他们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与阿依玛相似的迷茫——那些被胡氏余党灌输的“纯胡”信念,在苍狼骑“胡汉一家”的战吼中,正寸寸瓦解。
战斗结束时,敦煌道的月亮,已被血月染透。拓跋烈的狼首刀,刀刃上凝着血月教的黑血,刀柄的狼首骨,却泛着温润的光。他扶起汉商掌柜,发现对方袖口,竟绣着鲜卑的“狼图腾”:“掌柜的,”他的声音,混着战后的喘息,“你这,”“狼图腾……”
“我阿娘,”掌柜的眼中,泛起泪光,“是柔然,”“牧民。”“阿爹说,”“狼和羊,”“也能,”“共饮,”“一井水。”
拓跋烈忽然摘下狼首骨哨,递给掌柜:“拿着,”他的声音,难得地温柔,“以后,”“苍狼骑的,”“哨声,”“就是,”“商队的,”“护身符。”
是夜,月牙泉的波光,映着拓跋烈重新整队的苍狼骑。他们将血月教的密信,小心地封入蜡丸,准备送往寒梧别业。商队的骆驼,重新驮满货物,汉商与鲜卑驼夫,互相包扎着伤口,分享着草原的肉干与中原的饼子。
拓跋烈的狼首旗,插在商队最前方,旗面上的“共荣”纹,在血月光下,竟显形出冯妙晴的笑脸。他忽然明白,师父教他的不仅是骑射刀术,更是那颗像草原一样辽阔的心——能容得下胡汉的风,盛得下江湖的雨,护得住天下生民,共同行走的,烟火之路。
晨雾漫过敦煌道时,苍狼骑的马蹄印,与商队的驼铃响,共同在沙地上,刻下“胡汉共商”的印记。拓跋烈的狼首刀,刀背上多了道新的刻痕,那是他用敌人的“凤纹”面具碎片,刻下的“共”字——从此,这把刀不仅是杀戮的武器,更是守护共荣的,信仰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