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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初既在河北路平乱颇有成效,便让他顺道查查钱号的事。”
徽宗的话语虽平淡,却如同定音之锤,为这场纷争暂时定下了方向。
此时的蔡京,闭目捻须,看似镇定自若,实则袖中密信已被冷汗浸透。
原来,三司使刚刚查出其侄私贩漕粮的铁证,他正忧心忡忡,不知此事是否会引发更大的波澜。
在沧州校场上,转运判官周怀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陈太初,阴阳怪气地说道:“陈安抚使好手段啊,八千厢军竟吃空了三州的粮仓,这可让下官着实难做,不过陈安抚使年未而立便执掌四州兵事,当真让我等寒窗苦读十年的人羡慕不已啊。”
“周判官说笑了。”
陈太初神色平静,手中轻轻敲了敲新铸的虎符,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去年你侄儿强买卫河滩涂的账,本官还未呈报三司呢。还有若无您克扣的那三万石‘损耗粮’,陈某哪来这般多的剿匪功绩?”
陈太初的话看似轻描淡写,却暗藏威胁,让周怀仁脸色微微一变。
就在这时,校场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张猛揪着一个粮商,大步走进营帐,气愤地说道:“大人,这厮胆大包天,竟敢在军粮里掺麸皮!还说是大相国寺的货!”